氪星来的超人已经被看作天神，隔壁阿斯加德的神也是外星人。可见我们人类，共情有限，一个地球上的罪已经压得我们喘不过气。还好没有地外生命。还好没有。
为什么总觉得管理宇宙事务的正联荒谬，小小地球上一切问题尚悬而未决。为什么蝙蝠总要待在哥谭。你蒙住眼睛，说地外来客就邪恶，不虚伪吗？我不认BVS的蝙，也因为，为了BVS，把蝙的个性牺牲得太多了。连阿卡姆的疯子他都视作是他亲手做的牺牲，他何来的硬心肠笃信杀了小记者一了百了。这么简单的话，阿卡姆早不是什么难题。有人说蝙不杀仅仅是因为这是对律法的消极范例。
蝙有推进对阿卡姆的死刑判定吗？不仅仅从功利角度的，他觉得不该杀；他明白的，关于社会的结构性问题，关于“正常”的虚伪与脆弱。
蝙其实一直不自信啊，他不觉得自己做出的，在光谱上偏激进的行动，能一定带来积极影响；他宁可观望。他不是不知道问题所在，他是知道解决不了，又从来不忍心对人的苦痛避而不见。
请允许我为布鲁斯韦恩做悲歌。
一切问题悬而未决。无可决。布鲁斯韦恩强迫自己，一遍遍地在手臂上拉出刀口比较，这种仿佛疼痛略轻，那我将确保它执行。
没办法绝对的，他只有尽量、尽量地，消去惩罚的意味，尽量地，权宜之计。他击打了犯罪者，但他尽可能使之处于必要的范围。尽管从结果你或许看不出什么差别。
有谁在意吗？会有谁在意吗？这被称为“义警”，却从未自诩的人（本来他也不认为那是正义），他的手下留情，他每一击的自我挣扎；避免麻木的方式是不断扎针。
布鲁斯韦恩时刻在流血。
我在乎的。